“是什么？”季夜澈只觉得心里一沉，他能猜得到她问的这个问题，会是他能回答，却一定回答不了的问题。

握住季夜澈的手，对上他那双柔和迷人的眸子，“小澈哥哥，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曾经是我的谁？我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遇上你，我的心会觉得痛，你到底曾经是我的什么人？”

就知道她早晚还是会问，或许她的心里面也有着太多的疑问，她也许也一直在怀疑着什么，只是因为以前的记忆都失去了，所以才没有去怀疑。

这一天季夜澈早就想到了，他淡淡道：“小仙，有些事情，我想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所以……”

狐小仙秀眉轻挑道：“所以你还是想要离开，不愿意再遵守你那个爱一个人就会爱她一辈子的承诺了吗？”

季夜澈连忙摆手道：“不，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我不够好，所以你才总想要离开的，是不是？”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总是会缺乏安全感，狐小仙也亦然，不会例外的。

“你怎么不好？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你在我季夜澈的心里面永远是最好的，最完美的，如碧玉一般，无暇完美。”季夜澈紧抓着狐小仙的双肩，凝视着她的眼眸，他要她相信他的话。

得到了确认的心，终于在那一刻平静下来，“嗯，我答应你不会再胡思乱想，可是小澈哥哥你也必须要答应我，永远都不许离开我，永远要让我能够看到你，只有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里才会真正觉得开心。”

“我答应你，”季夜澈点了点头，“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想现在炎凉跟喜然也应该已经睡醒了，如果他们看不到我们，会担心的。”

狐小仙轻挽着季夜澈的手臂，“那好吧，我们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