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姐姐，你不要自责，其实小仙的心里一点儿都不怪你的，真的。”狐小仙的小手轻轻地抚上了玉百合的手背，原本清澈无暇的眼眸也开始变得无神空洞。

“是我害了你，是我，都是我！”玉百合用力朝着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她恨自己，恨死自己了！

“百合姐姐，求求你不要再责怪你自己了，”狐小仙紧握着玉百合的手，看似释然地一笑，“或许这就是命，一切都是注定的，这就是喜欢一个人要付出的代价。原本一开始我还总是犹犹豫豫，不敢说，不敢去确定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谁，直到那一刻五毒珠飞向季夜澈的那一瞬间，我才真正地看清楚了我自己的心，原来我一直以来最喜欢，最在意的人都是他，只不过是我自己的心里面倔强的不肯去承认而已。”

“现在我已经看清楚我自己的心，就算会立即死去，我也不会有悔。”释然一笑之后，狐小仙的眼中泛起一丝伤感，“只是我很对不起我的娘亲，我如果死了，娘亲她一定会很难过的，我这个不孝女，从来都没有好好地听她的话，呆在她的身边。现在反而要让她白发送黑发，甚至让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让她带着那么多的遗憾去面对未来。”

脉象越来越微弱，声音也越来越无力，就像是要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一样，狐小仙不禁又向外猛吐了一口鲜血。

“好冷，百合姐姐，我应该是快要死了吧？”狐小仙的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就像是又要来到那可怕冰冷的地府一样。

“小仙，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不会……”玉百合紧紧握着狐小仙的手，不断地为她体内输入真气，以求能够让她活下来。

只要她能够平安无事，无论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要用生命去换也都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