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澈的眸光却还停留在抱着狐小仙远去的上官洛逸的身上，不肯移开。

看着上官洛逸逐渐走远，柳暗溟便再没有了顾忌，“季夜澈，有些事情，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季夜澈微怔片刻，“你说，”

柳暗溟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指向已经变为废墟的玄武灵庄，“季夜澈，小仙她对你很好，我想她或许是为了你才到这里来的。”

“我？”季夜澈顿时愣在了那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柳暗溟微叹道：“我听小仙说你一直在试图找齐五颗灵珠，然后在七夕夜那天让你死去的父母复活，小仙她知道你很急，所以便借走了我的雷灵珠，说要替你完成心愿。”

“我想她之所以冒着危险来玄武灵庄的第九层陵墓里也一定是因为你的缘故，她想要找到土灵珠，好帮你完成心愿，可是却没想到第九层陵墓突然坍塌，而遭遇不测。”柳暗溟冷皱了一下眉头，“我想她身上的灵珠可能也已经被人给夺去了。”

季夜澈吃惊地看着柳暗溟，他似乎什么都清楚，什么都知道，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小仙跟他说的吗？

柳暗溟看出了季夜澈心中的疑惑，“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有别的用意，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小仙她对你真的做了很多，很多，她的死或多或少是因为你。”

“我明白，是我对不起小仙，”季夜澈双拳紧攥，眉头紧皱在一起，“就连我现在想补救，也都来不及了。”

“小仙她一向很善良，我相信她不会怪你的。”柳暗溟轻拍了一下季夜澈的肩膀，便转身离去。

听了柳暗溟的话，季夜澈再也没有勇气去见狐小仙最后一面，他恨自己不应该在狐小仙的面前提起五灵珠的事情，是他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