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干的呢?此事确实大有蹊跷。”
“谁都知道白尚雄和白少丁的关系。目前,我们没有理由去怀疑白尚雄。黄金贵是不会把证据带走的。我们现在就到黄金贵的住处找线索去吧!”朱子涵提醒说。
王小龙率先来到黄金贵的住处,看到那里不知被何人给翻腾得乱七八糟。王小龙找了一小会儿,一无所获。
朱子涵和张大虎随后也赶到了,朱大人站在那里观察了一小会儿,然后他弯下腰捡起了几张落在地上的废纸。他发现了其中一张纸上写着“末敢动”三个字。
这三个字,字迹很潦草。朱子涵想:写字时,此人比较忙乱,这分明是写“未敢动”怎么能把未写成末了呢?朱子涵认为这不是慌乱之中,无意写错的而是有意为之。
他站起来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毛笔端详着,嘴里念叨着:“末末尾,末端。”
朱子涵想:黄金贵写这三个字干什么呢?他是在提醒我什么?他写末敢动决不是让我别动,而是提醒我怎么动,动那里吧?
这就要看我能不能读懂末敢动这三个字的意思了,想到这里他似乎读懂了。
朱子涵把毛笔交给王小龙,王小龙接过毛笔问:“大人,末敢动是什么意思和这支笔有什么关系?”
朱子涵肯定的说:“有,我来问你末敢动是何物?”
“不知道。”王小龙沉思了片刻说。
朱子涵接着又问:“末敢是何意?”
“也不知道。”王小龙满脸迷茫的样子说。
“末,稍也。动读成洞就可以理解了。”朱子涵一边解释就一边拧着笔杆的后头。
王小龙看了大人的动作恍然大悟了。这时三个人都拿着手中的笔杆拧了起来。笔杆的后头被拧开了,他们都没有发现毛笔干的末端洞里有什么东西。
张大虎猜测说:“是不是被别人取走了。”
“不会的,再细心地找一找吧!”朱子涵很肯定地回答着。
朱大人的话音未落,王小龙说:“又找到了一支毛笔。”
张大虎一把将王小龙手中的毛笔夺了过去,没费力就把笔折断了。一眼就看到了里边有东西,取出来一看是纸卷。张大虎把纸卷交给了朱大人。朱子涵接过纸卷展开来看,上面写着:床板夹层。
王小龙看过纸条知道账本就藏在床板的夹层里。他疾步来到床边把床板掀起,很快就找到了床板的夹层。
张大虎拿来了刀撬开了夹层,找到了那本记录着白少丁和白尚雄多年来所有贪占朝廷赈灾的粮、钱的账目。
账目记录了多年来,所有的赈灾粮都被白国舅廉价买进,白尚雄再高价卖出。
这些年来,大部分赈灾银两都用在修国舅爷的北岸河堤上了。其余部分真正用在水患上的钱很少,大多进了白少丁的腰包。
朱子涵很气愤,想: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置百姓的死活于不顾,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他决定要在县衙大堂上审判这两个贪得无厌,坑民害民的混蛋。
县衙门外有人击鼓。白少丁升了堂,他一拍惊堂木说:“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在一片衙役的“威武”声中一位青年走了进来。他进了大堂就跪下喊道:“父亲死的冤哪,求县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啊!”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快快说来!”
“小的叫黄大奎是黄金贵的儿子。父亲生前是老爷你衙门的帐房先生,不久前被人害死了。大人可要为我爹做主啊!”
白少丁听了很不高兴刚要说话被进来的两队羽林军打断了,紧接着听到了“钦差大人到。”
白少丁抬头一看身着一品朝服的朱大人,在手持尚方宝剑的伺卫伴随下走了进来。
“起来吧!我来看看你审案,顺便办件事。”朱子涵边说着径直走到了大堂之上坐了下来。
白少丁站起身来看到自己的座位被朱大人坐上了,就吩咐人去给自己搬把椅子来。
椅子搬来了,朱子涵说:“白大人,开始审你的案子吧!”
白少丁刚坐下来就听到朱大人让他审案。
于是,他说:“黄大奎,你父亲被害一案正在侦缉之中等案子一破,我会为你父亲做主的。来人哪,给黄大奎银子二两回家等候消息去吧!”
黄大奎拿到银子刚要走。朱子涵说:“等等,黄金贵的案子已有眉目,你先站在一边,过一会儿就会明白的。”
“来人啊!撤去白少丁的座位,摘去白少丁的官帽,剥去他的官服”
白少丁懵懵懂懂地被扒了官服摘了官帽狼狈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大人这是为什么,下官不明白?”
朱子涵把账本朝白少丁面前一扔说:“看一看吧,你做的好事!你只要如实交待罪过,可免得受苦,若有隐瞒就大刑伺候,然后就拉出去砍了。到那时,再后悔也晚了。”
白少丁一看证据落到在人家手里,罪名成立,有口难辩。他立马被吓傻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想:“朱大人是个很难缠的人,他根本就不是国舅爷一伙的。人家手中有尚方宝剑,说杀谁就杀谁,我看国舅爷爷也保不了我。于是,他决定能推的就推能盖的就盖,尽量减少些罪责吧!